透风的亭子里坐着,从里到外,从头到脚都暖融融的。
程安国拨了拨烧得通红的炭火,随口问的宋多福:“你身上带暖炉了没有,这些炭给你添进去。”
宋多福炙热的心口冷却了几分,轻声答道:“今天天气好,没带。”
程安国观察入微,感觉宋多福的情绪瞬间低落了许多,奇怪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宋多福张口就那么回,可是话到一半咬了咬呀,那些刻意忽视,在李斐面前都没有提起过的阴郁之气弥漫在心头。宋多福兀自摇了摇头,她不想做一个满腹猜忌的女子。
“你怎么了?”程安国又问了一遍,对于宋多福支支吾吾的态度有些担心,也有些不满,道:“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?”
一阵挺长时间的沉默,宋多福怀着患得患失的忐忑之心,还有一丝丝自卑的情绪说道:“才没几日前,许夫人的娘家内侄女来府里小住,数日前,我在她手里看到了一个精巧的手炉,和你送给我的手炉是一模一样的。昨天我来武林园之前,在路上听到许姑娘的丫鬟和四姑娘的丫鬟说话,四姑娘的丫鬟像许姑娘的丫鬟打听,问许姑娘手上的铜胎鎏金小手炉在哪里买,许姑娘的丫鬟说,那是数日前和许夫人出门,在锦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