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嘛,她是几月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,若我们两个都是男孩子,倒是有长幼之争,但是女孩子的长幼之序就没有那么重要了,到了年纪一笔嫁妆就送出门了,薄厚总有限度,所以,这么点子事,真的不需要与她计较。”
没人和李斐说过,李斐也会设想,想一想,这种事情,真没什么需要计较的。
“怎么能不计较的,你可有想过,她如果不是七个月,根本就不是嫡女,如果你不是姓了李,她根本就不是嫡长女。”赵彦恒抿了一下嘴,缓缓道:“不承其重反受其制,一府的嫡长女,不是说她能享受更多的荣华富贵,她享受了,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就更多了些,可是她是经不得细究的,放在她身上,异样的目光多了,她先失了底气难免乱了分寸,渐渐的移了心性,往狭隘里走了!”
做过夫妻的,赵彦恒知道朱妙华的痛苦,知道朱妙华扭曲的高傲,她是宣国公府的嫡长女,这座公府那座侯府,还有数不清的嫡长女,在那一个圈子里,她小时候没少被人用细究的目光打量,偶尔是会来几句冷嘲热讽。身世的瑕疵谁没有一点,他小时候还被方佩仪问过,问他的母妃是不是阉宦家里的歌姬,别去介意,也就会过去的事,最介意的反而是她自己,这就锻造了她敏感脆弱的心性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