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改改。”
“我这一辈子就这么着了,改什么改。”清平伯太夫人三十几年都把丈夫治得死死的。
朱三太太捂着嘴笑道:“要说三姐才是有福之人,闺阁里有老公爷宠爱着,出了阁老伯爷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爱重着。”
几个人插科打诨,许氏的面子就糊回来一点儿。
回到马府的马车上,清平老伯爷握起老妻的手,还碎碎的念着道:“爵位都传给儿子了,我们现在不过是悠闲度日的老头老太太,你就少操点儿心吧,黔国公府也好,宣国公府也好,都是后辈们的地盘了,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。”
“她要是真能压服了我,我也心甘情愿的受着。”清平伯太夫人一下子就甩了丈夫的手,不屑的道:“许氏以为在朱家吃着这么多年的饭就能在我面前挺腰子?我看她是只顾着享受外头这层光鲜亮丽,里头依然是一团破絮。”
再过了八日,宣国公府先接着信,李月已经到了直沽,两天后到,直沽到京城,还百里路。
李月不是从西南走过来的,是搭了市舶司的官船从广州沿海北上。李斐握着母亲的亲笔信就坐不住,立刻站起来,走了一圈又坐下,让阿菊出府道:“你去襄王府,告诉殿下我的母亲快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