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,再不在搅扰了。”
李月把廖夫人送至门口,廖夫人往对面的屋子去了,她和李月住在同一个跨院,如此一来,李月转头的时候已经冷下了脸色,冲着朱钦道:“国公爷,我和女儿许久不见了,可有很多话要说,今日着实不方便,你也回避吧。”
本来一个跨院住朱钦赵彦恒都够的,但是李月请了廖夫人一个寡妇来住,就是完全不欢迎朱钦的意思。
“我在前面……”赵彦恒陪着李斐过来,就是为了缓解李斐夹在她父母中间的尴尬,这种时候先善解人意的往外走,朱钦脚黏住了,似有许多话要说,但是李斐已经把脸转过去了,拉着李斐往内室里去。
十七年不见了,李月存在朱钦脑海中的样子已经和今天有些不一样了,岁月无情,少女娇嫩是退掉了,四周的锋芒也被磨去了很多,这不是说李月失了光彩,现在李月的光彩不是浮于表面的,止在皮囊的,是穿肌透骨,在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彩。失了丈夫,从宣国公府出来,她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,不说她的父亲是谁,不说她的丈夫是谁,如今的李月就是李月,她可以像男人一样的在外闯荡,退回家来,她还保存了女性的柔软,一举一动是沧桑过后,峻峭的,重叠的,突兀的,由此更加耐人寻味的嶙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