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的东西!”
朱钦呼哧呼哧的出气,胸膛起起伏伏,捏着手上那张万两银票,手背青筋暴跳:“□□,一万两还请不动青衣门动手,绝对不止这一张银票,绝对不止一万两银子,到底是多少银子,那些银票还有几张像这一张一样查得出来路?皇上手上有多少可有的人?还有时时盯着宣国公府的政敌,半年多过去了,上头没有动静,就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动静吗?不是祖母买凶谋杀孙女,是宣国公府资助叛乱,暗中搅动风雨?这不是没有人伦,是没有君臣之义。这一个个几乎动摇家根的后果,你们仔细深想去。”
蔡氏死后,朱钦也查过蔡氏的银子。花钱如流水,银子左手进右手出,当然不是每一张银票都查得出来去。但是蔡氏爱财,爱财之人以数钱攒钱为乐,小钱攒大钱,蔡氏每两年都去宝昌银号兑换整银,蔡氏亲自兑出来的银票,就会在宝昌银号留下办事的手续,这些银票花到暗道里,待浮上水面的时候,就是捏在别人手里的把柄。
朱秒聪看向李月,她这会儿明白了一开始这个李夫人嚣张的底气了,不是因为过去,她是宣国公夫人,不是因为将来,她是襄王妃的母亲,是因为现在,她握住了宣国公府的把柄,而这样流落在外的把柄,不止一张。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