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介琪看李月再也不和他说话,不骂他也不哄他,神色冷肃转身即走,陈介琪就心慌了,上前一步,伸出右手从背后绕过去阻止他。
李月就是背后长眼睛的人,陈介琪不规矩的手过来,李月这些年随时随地藏在袖子里的袖箭就举了起来,箭头对着他的手臂。从广西的府城桂林打到龙河岭,他们两个人也动手了好几次,真打起来,还是陈介琪的手脚功夫好一点。但是陈介琪这一次不想和李月动手,他只是想抱住李月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,他想抱着她,就算这是一个浑身都长满了棘刺的女人,穿过棘刺,他也想抱着她。
箭头扎入小手臂,李月要退已经来不及了,陈介琪紧紧箍着李月的肩膀,委委屈屈的道:“你不要生气,我错了。”
血流下来淌在李月新上身的月白色衣服上,晕染出墨紫色的一团。尸山血海里走过的人,这么一点儿小伤不至于让李月惊慌失措,不过李月还是又惊又慌了那么一下,才握住陈介琪小手臂的上方,把刺如寸余袖箭□□,手按住血口子。
这时陈介琪另外一只手轻轻搭在李月的腰上,闷声闷气的道:“我这两眼蹭亮蹭亮的,他又没有妻子了,你们的事情过了那么多年,他想你可以回去了,接着往下过日子。不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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