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几杯酒,李斐扶着调笑道:“楚璧兄怎么回了,既然醉了,就在园子里歇一歇吧。”
赵彦恒垂着头,已经是面红耳赤了,牵起了李斐的手,大拇指搔着她娇嫩的手掌心,借着三分醉意道:“一个人独眠寂寞,一般的脂粉气我闻着艳俗了些,你又不能如了我的意,还是出来吹吹春风的好。”
“问因循过了青春,怎生意稳?”
可真是醉了,走在回去的路上,赵彦恒对着李斐双眼炯炯的高唱了一句。
李斐脸一下子就臊红了,印着已经西落的夕阳,如同染上一层胭脂,捂住了赵彦恒的嘴道:“你就再熬三个月吧。”
柔嫩的手心压在双唇上,香香软软的,赵彦恒的双眼迷迷蒙蒙的,在微微曲着包裹的掌心里,赵彦恒伸出舌头舔拭着掌心的纹理,温软润滑。
那一下挠的,直挠到人的心坎里,酥酥麻麻的,清凉的春风反把人吹得又躁又热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李斐连忙把手缩回来,低着一张红通通的脸急步往前走。
赵彦恒紧紧的追在后头,身后霞光漫天。
连续拐过两个巷子口,董让在一辆青绸马车边候着。
向面而来的一辆马车,马蹄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