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也要出尔反尔,总不至于是拿女儿的终身损自己的信誉,于己没有半点好处的,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于外人说道吧。”
景王看到了赵彦恒眼神迷离的醉态,趁他意识不清醒的这会儿倒不想把这件事轻轻放过去,道:“如果是因为为母之过,宣国公倒是不必如此做得决绝。一则,有口头的婚约在先,别说是一个母亲落难,就是一大家子蒙难的,既然说定了的事也不好反悔;二则,就说得直白些,长兴侯府聘下朱大姑娘,看的是这个门第和身份,许夫人被废去,宣国公府却能安然无恙,朱大姑娘还是宣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,这还不足以动摇结亲之意;三则,范慎那个愣头小子,实在是中意朱大姑娘。”
李斐扶着赵彦恒,暗暗的往马车边使劲儿,赵彦恒现在熏熏然的,状态不好,他要是有不能支撑的意思,还是上了马车改天再说这个事,但是赵彦恒巍然不动,李斐也只能算了,略微伸手扶一扶,只当是个旁客,微垂着头不发一言。
“六哥说得是。”赵彦恒靠在车壁上,看着是醉糊涂了,其实脑子还清楚着,道:“范慎是个好的,宣国公可能是因为许夫人的事起了毁约之意,既然长兴侯府觉得许夫人不重要,和婚事一点儿没有也妨碍,就把这番意思表白表白,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