聘礼比较,襄王的摆场也没有越过了两位哥哥去。
父亲家里,母亲家里,李斐对开了各住一半,几天热闹之后依然回到平康街的李家,恰好李姜也在,屋内放着好几箱皮料子,李姜拿了单子在和李月对银子,李斐轻步走来,坐在旁边听了。
宣国公府都没有当家主母了,那边一片好意,全权交给李月筹备女儿嫁妆的事,李月不耐烦和那边接触,把李姜提溜出来两边跑,能者多劳,李姜有胆色有眼力嘴皮子利索,这些日子在宣国公府挑挑拣拣,又拿着银子到处买买买,把一抬抬的嫁妆码出来。
“你好些天不着家,今天我不留你了,斐儿送送你二姐。”
李姜已经两头跑了,一时就顾不得自己的小家,已经在姑姑家里住了好些天,李月自是懂得年轻小夫妻的蜜里调油,让李姜回去陪乐曦。
李斐和李姜并排出屋,李姜紧紧的挨了过来,鬼鬼祟祟的问:“不会是我的眼儿差了,陈校尉对姑姑,姑姑对陈校尉,都有那个意思不?”
“我这些天不在家,你看见了什么?”李斐低下头来问。
李姜碰了碰发髻上一簇七朵的垂丝海棠,道:“你看屋里的那捧花,花开不败,天天一早就送来,说是山贼出身,怎么那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