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红,双目昏垂,眼圈发黑,缩着头听着老父亲的训斥,还真是提不起来。
邓良琏一直派人盯着襄王府,宣国公府,清平伯府这些李家可以依仗的势力,低声道:“这几家都没有调拨人手给李家。”换而言之,没有那几家的帮忙,李家临时雇来的乌合之众,能砸破泰宁侯府的门?
泰宁侯夫人的腰杆不自觉挺了起来道:“李家的姑娘还没有拿到金印宝册,就想踩着邓家的脸立她襄王妃的威风?邓家随太|祖皇帝从戎,随太宗皇帝征战,自有立世之基,不是她想踩就可以踩踏的。点齐了府丁,给我立在府门之外,下手留点情,别把人打死了就成,断腿断胳膊都可以,用人墙堵也给我堵住了,不能让小廖氏进一步。”
厉声说完,泰宁侯夫人转而慈悲起来道:“我们要把老二媳妇清清静静的送走,别让此等荡,妇沾污了老二媳妇的魂灵。”
这件事情好比赌徒上了赌桌,双方不断的增加筹码,越赌越大,已经下不来赌桌了。
是是非非已经不重要,泰宁侯府不能先失了这份底气,硬着头皮也要把不贞的脏水继续往廖夫人身上泼。
邓良琏目向着泰宁侯府,侯府的荣辱,还是要男人做主。
泰宁侯唉声叹气了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