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良琏全身都起着鸡皮疙瘩
陈介琪冲着自己饲养的爱宠一笑,道:“京城的天气好冷,这宝贝睡了半年刚刚醒来,这会儿正饿着呢。”
邓良琏僵直的站着,连喉结都没有滚动,不是他硬气不吭声,是一说话就会引起颈部的运动,是以他不敢说话。
邓大太太半晕了,由丫鬟扶着啜泣道:“怎么……闹到了这步田地。”
泰宁侯夫人也是惧怕,后退了三步才低吼道:“你要干什么!”泰宁侯夫人这下是真慌了,她有这个把握,这些人不敢在京城杀了侯府的世子,杀了朝廷的命官,可是一条蛇,蛇是畜生,一个失控可怎么办?
比狠,谁比谁更狠。陈介琪脸上挂着斯斯文文的笑容,道:“请廖夫人入灵堂祭奠。”
泰宁侯夫人闭上眼皮耸拉的眼睛,再开启时双眼暗淡无光,木木的道:“廖夫人请吧。”
层层阻碍的人散去,廖夫人和胡麒麟昂首从容的走了进来。
当着众多的宾客,泰宁侯府也不能言而无信,反复无常,陈介琪放开了邓良琏笑笑道:“得罪了。”
脖子里的束缚离去,被蛇紧贴着的冰凉的感觉还在,邓良琏手抚着脖颈朝陈介琪充满**、意的讽刺道:“廖夫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