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恼道:“我今天在宣国公府说了一天的好话,我说累了。”
李斐是个识大体的,亦或是成为妇人的圆滑,今天当着宣国公府上的宾客,李斐谈起皇室中人,句句都是好话,这里头至少有一半是言过其实的好话,这样粉饰也是很心累的好不好,李斐柳眉平横,恹恹不快。
赵彦恒这才老实下来,把已经解了一半的衣带给李斐系过去,搂着李斐平躺在床上,床顶是一幅富贵白头的刺绣,赵彦恒看着栩栩如生的白头翁道:“行,今天我们就盖着被子说说话。说什么呢?说说襄王府各处的产业,产业历年的出息?”
这是王妃和王爷的正经事,不过李斐不打算谈这个,她手摸着锦被上一个抱着西瓜的男童,道:“我这个人有些慢热,按说八月进京,诸位弟妹,各房的堂嫂堂妹及几家亲眷,都是极亲切的,但是我这心里,还是想到远在西南的李家人。”
赵彦恒握着李斐的手说不出话来,他能说什么?就现在这个情形,他的父皇驾崩之后,若他继承皇位,李家自然能平反从西南回来;要是六哥继位,为了打压他,李家会继续留在西南。
不仅仅是感情,这场婚姻背后许许多多的人把身家性命都栓在了一起,所以朱妙华也好,景王府也好,不是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