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彦恒被陈介琪说破了王爷的尴尬,面上没有任何恼怒,只是笑道:“你的汉学先生是谁?教什么人不好,教你一个南蛮子的南蛮子,有什么用呢。”
陈介琪以言语相讥,道:“龙困浅滩,连虫都不如;龙翱翔在九天,不说布云施雨,恩泽万民,就冲着那份逍遥,也得拼了命的去夺不是吗?”
在商言商,说的是利益。陈介琪一再逼迫,赵彦恒也问得坦然,道:“你以为,你能为我的成皇之路做点什么?”
“银子!”陈介琪暧昧的眨了眨眼睛,道:“我听阿月说,夺嫡之路是用银子铺出来的,景王府的银子很多,修筑黄河截了一笔银子,买卖国子监生聚了一笔银子,景王的封地靠近沿海,私自晒盐又是一笔大财,还有暗中掺合了什么不清楚的。襄王府的银子和景王府一比,就吃了大亏了。我虽然没有白花花的银子,我有货。价值连城的翡翠,价比黄金的香料,象牙,犀角,各种皮毛,凡是稀有,就是值钱,而凡是值点钱的东西,也只有大户人家才能买卖和拥有……”
说到这里,陈介琪做出一个谦卑的姿态,道:“说实话,我手下有一群人跟着我吃饭,叫他们喝口肉汤就行,其他的尽数归于襄王府!”..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