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是提倡妇人从一而终的,王妃的母亲没有招婿的,皇后的母亲,就更是闻所未闻了。
现在襄王妃的母亲要招一个草莽,虽然陈介琪现在还是翊卫校尉,在泰宁侯府门口弄得惊天动地,他当了赘婿之后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据说这陈介琪还比李夫人小了九岁,这两个脑子抽风了要在一起,就算事成了也是毁了功名,毁了名声的,外人看来,看不到这里头一点儿好处。
“本朝的律法,还有皇室的宗法,也没有不可以!”李斐也知道这件事迟迟没有动静,是行得艰难,虽然母亲说过,让她不要插手,可是李斐怎么能忍心看着母亲一力承当呢,她今天是刻意在此挑事,疾呼道:“我的母亲膝下无子,为了避免晚景凄凉,身后荒凉,想以赘婚的方式延续子嗣,为什么要被人为难呢?”
在习惯了含蓄的社会风气里,男有情妾有意是不能宣之于口的,尤其是两个年纪不小了,还是女大男小的,宣之于口只会得到别人的嘲笑,所以在赘婚文书里,李月也只字不提和陈介琪的感情,只能拿子嗣做个借口。
李斐抚着胸口,自责道:“可恨我不是男儿郎,可恨我已嫁做他人妇,我的母亲孤苦无依,想以赘婚的方式养儿防老,子又生孙,得到后世的祭奠,此事入情入理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