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了一场而已。赵彦恒定了定神,自然就要问了,道:“怎么梦见了那么不吉利的事。”
“希望是我小题大做了吧。”李斐回味了一下方佩仪发丝上的气息,道:“六嫂今天出门,应该是精心打理过的,头发梳洗过再盘起发髻,我在她的发间,闻道了都粱香的味道。”
“都粱香?”前世那一胎不到五个月落下来,赵彦恒可没有听过都粱香,赵彦恒至今也不知道都粱香,立即就问:“这是什么香?怎么你闻了这个香就梦见六嫂落了胎,是这个香可以让妇人落胎?”
李斐的脸色在烛光下是昏黄昏黄的,她已经全然平静下来,说道:“落不落胎的,那要看怎么用了。这都粱香如兰而茎方,叶不润,生于水中,在潮岭诸州遍地都是,当地最常见的用法,是像胰子一样浣洗头发,沐浴身子,但是它入药之后也可以医治妇女闭经,产后瘀滞腹痛等妇人病,总之内服有破血的功效。三个月的胎儿,如今也是一团血球而已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赵彦恒迟疑的说道:“不能吧,景王府那么多的人伺候着六嫂,都没有发觉这个邪物。”
李斐摇了摇头,道:“就算在潮岭诸州,当地人也习惯把它当胰子一样使用,好多人还都不知道它入药可以治妇女闭经,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