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多说了一句。天家的骨肉,那是怎么小心谨慎着,都不为过的。”
方佩仪对着李斐只有感激,频频点头。
李斐打量方佩仪的身子,关切道:“那六嫂现在,是没有大碍吧。”
方佩仪叨叨道:“我娘家嫂子送了一些新的头油香膏来,那些祸害我儿的东西,我早几天就停用了。这两天早晚请脉,我现在是无事……不过大夫仔细验了那东西,说我若用的久了,到了孩子五六个月的时候,怕是要胎儿不保了。幸亏有你,幸亏你闻得出那是什么东西,不然……不然我可怎么好!”
方佩仪执着李斐的手紧紧的抓着,这种阴损的手段,想一想也够后怕的。
景王过来抚着方佩仪的肩,他们两个怕是正在闹别扭,景王很是低声下气的赔罪道:“佩仪,连着好几个大夫都说你的身子好好的,你要宽宽心。”
方佩仪绝对是在和景王闹别扭,不过当着赵彦恒和李斐这一对,方佩仪也没有很下景王的面子,长长缓了一口气,依顺的挽上了景王的手。
李斐眉头皱了皱,道:“要说我们妯娌之间,也无须这样急切来谢的,先把该惩处的,惩处了。汤贯之妻罗氏,现在正跪在襄王妃门口为她的女儿求情,这是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