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淡得渗入了迷惘,随之又飘散开来,让支兰把线篓子拿过来,两人一起打络子。
打到第二个攒心梅花,前面有仆妇道:“爷和奶奶下来了。”
“姑娘略坐坐。”支兰立刻丢了手出去了,许敏头也没有抬,继续把那枚攒心梅花打完。
不一会儿,范慎大步流星的进屋,边走边把腰带甩下来,玄色锦袍脱了一半,朱妙华来不及阻止,范慎已经脱下来了,露出虎背蜂腰的上半身,强壮刚健,手臂微微曲张,后肩的肌肉就浮现出来。
朱妙华只得把锦袍递给凝碧,道:“拿件见客的衣衫。”又清清冷冷的道:“爷恼什么?”
范慎是有点燥郁的,恼还不至于,换上一副笑脸道:“我恼什么?”
朱妙华斜着身坐在贵妃榻上,道:“我既然还是进了范家门,做了长子长媳,就是范家容下了我的所有。藏着掖着干什么,你想藏着,别人也不让你藏着,索性说句明话,我的表妹怎么了?她是家世不清白,还是人品不庄重,又或者,她有一个声名狼藉的姑姑?”
此处朱妙华已经掉下了眼睛,哽咽道:“何苦来,娶了我又想糟践我!”
美人落泪,楚楚动人。范慎的心软成什么样了,蹲在朱妙华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