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耐下来,和景王对桌,默默吃完一屉珍珠鱼丸,喝了大半碗的粥,方佩仪才道:“子谅,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你有身子,保重孩子要紧,外头的事情我也不想烦扰你。”景王温文儒雅,说得柔情蜜意。
方佩仪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,这次她轻皱了眉头,说话毫不客气:“是谁给洪家出的主意?靖嫔不过是父皇在百无聊赖的时候,解个闷的女人罢了。”
景王略微敛了脸色,道:“只是一支签文。”
方佩仪本来对玄学道家信得不虔诚,就细声劝告景王道:“许多的签文都是一个意思,道路是坎坷的,若是行善积德,就会心想事成。这些东西,都是发人向善用的,行了多少善,积了多少德,才能达成所愿。妾身私以为,这些东西有份畏惧之心即可,不可执着在这种玄之又玄的境遇里。”
景王一张俊逸雅致的脸上,浅浅化出一个笑意,道:“行善积德,这话也没有说错啊。靖嫔的病现在无药可医,她若是身故了,九弟无人抚养。同样无人抚养的五哥,这么些年了,都不知道被一群奴婢慢待了几回。我这也是积德行善,九弟跟了母妃,比养在靖嫔身边还强些。真是身遭了不测,靖嫔死了也瞑目。”
“要是父皇真有此意就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