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洗把脸。
槐蕊拽了司香一把,低声道:“你怎么了,失魂落魄的。”
司香甩了一下沉昏的头道:“我是在为阿芳着想呢,不知道寿春公主好不好相与,不知道卫王妃好不好相与。”
大家一直说那处,那头,那边,司香是第一个把话说破的。
阿菊和阿芳最要好,紧皱了眉头。
阿芳的脸上挂着水珠子,冲阿菊摇摇头。
前路对阿芳来说,是未知的路途。有限的见识让她预见不到前方的风景。想得那么长远干什么,她已经把命交了出去,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了!
……
十米宫墙之内,掌着灯火,宁妃一边绣着一条绛紫色绡汗巾,一边给女儿讲守株待兔的故事,思柔躺在摇床上好久没声音了,宁妃俯身查看一回,确定女儿是睡熟了,转了一下低酸的脖子,就看见皇上悄无声息的站在边上,也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“皇上!”宁妃先是露出惊喜的表情,又克制着摸着脸道:“妾身未奉诏,不曾迎驾,现在蓬头垢面的……”
宁妃穿着一件月柳色妆花短袄,浅色直纹长裙,发髻松松攒了两支红玛瑙银钗,十八岁的青春,不施粉黛也风流,绝对没有蓬头垢面,这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