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悄悄的请过大夫摸了脉,大夫抹不到喜脉。
不是喜脉就算了,那老大夫掉书呆子,说出来的话还把朱妙华揭破了,她现在这副样子,完全是忧思过度的症状。
“或许是吧,再过几日还没有见红,就请个大夫来瞧瞧。”朱妙华勉强露出期待的神情,随后又神思恍惚。
遥想当年她为皇后的时候,整理前朝嫔妃的诏命册子,今年此时,元祐二十七年九月下旬,靖嫔已经是靖妃了,但是现在靖嫔还是靖嫔。皇上对将死之人还是很大度的,去年赵彦恒的生母要难产死了,皇上提早给了她淑妃的名分,这会儿靖嫔也快死了,她好像没有熬过下个月的万寿节,怎么靖嫔还是靖嫔呢?
该晋升妃位的人,没有晋升妃位,这意味着靖嫔和皇上之前的情分,连前世都不如!
怎么会如此呢?
朱妙华心里怀着惶恐,到底哪里出了问题,为什么就不能按照前世的轨迹走呢!朱妙华的心里还有一份侥幸,幸好景王不知道前世之事,不知道前世靖嫔已成了靖妃。朱妙华又暗暗的恼恨,是谁在犯蠢,改变了前世的轨迹?还是和她一样重生的赵彦恒太高明,把局面扭成了这副样子?
朱妙华的目光飘向了襄王府,自诩聪慧的她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