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纹圈椅上,双手摊在两边的扶手上,抿了下唇道:“现在阿月生气了,不想见我。你的王妃,也是直楞脾气。你是知道我的,我是没有说实话,但是我能说实话吗?说了实话人早跑……”
赵彦恒透过陈介琪这副够呛的样子试想一下李家母女的反应,歪心眼子转了一道,后退了一步,睁眼说起了瞎话来,道:“你说话且得仔细,我知道什么啊我!”
陈介琪瞬间被噎住了。
两个绝顶聪明人互相看了又看,意思都在眉眼上含而不露,说出来就失去真味了。
最后有求于人的陈介琪妥协道:“好吧,在此之前襄王殿下一无所知,那么现在襄王殿下可以帮忙了吗?”
赵彦恒念在陈介琪还算上道的份上,才纡尊降贵的问:“现在是什么个情况?”
陈介琪艰难的道:“汉人喜欢说劝和不劝离……”
赵彦恒痛呼了一下道:“有这么严重?”
陈介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垂头叹息道:“我不知道该什么办。”
诚如李月所言,他不骗她,靠近不了她。
现在他靠近了她,他离不开,舍不得,他活得像一个怨妇,怨声载道:“我一句话都递不上去。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