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够了!“
李月痛苦的闭上眼睛道。
今日陈介祺说的话,她早在五月份的时候,就一字一字的写了下来,呈交给了皇上。她的女儿嫁入了皇室,这辈子是幸还是不幸,只有盖棺才有定论,她求女儿一世安稳,就必须阻拦女儿对娘家的依恋。她用一段入赘的婚姻扼杀掉了她再次依傍一个男子牵动权利的野心,她想的好好的,她要做一个平平淡淡的女人。
陈介祺已经紧紧的挨在李月的身上,他一抬手就抚到李月的侧脸。
困顿在西南边陲十几年的女人,她深知与生俱来的靓丽容颜是她宝贵的财富,所以她从来没有一天懈怠过,三十六岁的女人了,肌肤依然温润光滑,毫无瑕疵。
李月感觉到陈介祺粗糙的指腹揩在自己的脸上,明明是轻轻的揩拭,那一指仿佛破肌消骨,直接拂去了她心头刻意积攒的尘埃,把她的心境擦的干干净净。不需要,不需要,李月强烈的反抗,扼住陈介祺手掌的四指,冰冰冷冷的道:“就算你说得都对,你凭什么诓骗我的感情,决定我的去留。阿瑜陀耶?那是一个什么地方?要我弃母舍女,离家去国,去一个我全然陌生的地方,我连一句话都听不懂,一句话都不会说,文字,习俗,我统统不知道。到了那里,我会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