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讳了过去,才是女儿家的规矩。
季青家的听着就心惊了,宣国公府家业摊得太大,实际上又只有朱钦一个顶事的,他既要忙朝里朝外,又要忙家里家里,实在是分身乏术,内宅里的吃喝嫖赌,就猖獗了一些,把小一辈的丫鬟小子们都带坏了,现在到襄王府丢人现眼来了。
放声悲哭了一阵的司香这时知道求饶了,满脸的汗水和泪水湿津津,猛磕头道:“王妃,我错了,我是鬼迷了心窍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以后再不敢了,就绕了我这一回吧。”
“够了!”
李斐曾经和赵彦恒说过,知道坏了事才知道认错的,都不是真的认错了。那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心生恐惧而起的挣扎之心。人不能做错事,错了能遮掩过去就罢了,遮掩不过去就得自己食了恶果。现在司香办的事是遮掩不过去了,李斐不准备宽恕了她,恨恨而道:“这个世道本来就对女儿家苛刻,咱们女人自己要是再不庄重些,上杆子的把自己送上门去,巴不得的求着男人来蹂躏,就越发被那些须眉男儿们作践到泥地里去了。”
司香手捂着嘴,一时羞愤难当!
李斐对司香失望之极,支着额头念道:“我为你们操着心,你们又哪里知道。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