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的商铺也开得密密麻麻,卖成衣的,修脚修面的,贩灯笼的,炸麻花的,烧酒的,吃穿住行,休闲娱乐,应有尽有。
在城门口,一伙人正从城外往城内送嫁,新郎骑高头大马,新娘坐八抬大轿。轿子后头的挑夫一担一担的挑着新娘的嫁妆,从被褥布料,烛台铜盆到米面鱼肉,细数数,通州郊外的人家嫁女,也有十二抬沉甸甸的嫁妆,可见其富庶。
进了城门,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,钱庄,当铺,茶坊,酒肆,脚店,医馆,车行,等高挂着幡子,门前人进人出,生意兴隆,比郊外的繁荣更添一份光辉。再往街坊上细瞧去,有十二三岁的少年三五成群穿着儒服上私塾;有双十年华的妇人,头上戴着银簪子,身后跟着一个老妈子提着满满的菜篮子从集市上回来;有算命的穿着道袍在街面上老神在在的走动;两个青年不知因何故,在一家包子铺门口打了起来,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,总之,画不尽世间百态。
皇上走下宝座,眯着眼看着这一幅长卷连连点头。此画的情景就在皇城以南三四十里的通州演绎,为皇上展现出了一幅繁华到靡丽的盛世。
赵彦恒站在皇上身侧,就画作的布局,构思及作画之人,和皇上谈论了几句。
皇后头戴着九龙四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