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来照顾她才行呀。”
许南有些发愁,这样的天气,就算肯出钱,也找不到人;就算找到山民,山民也不见得乐意呀。
天亮时分,禾苗终于脱险。
疲倦的军医就地躺在地上和衣而眠,许南却不能睡,他既兴奋又担忧,皱着眉头走出帐篷,严令手下做好巡逻等工作,同时派人前去寻找可以伺候禾苗的女人。
走了一圈回来,禾苗还昏迷着,一点没醒。
他粗鲁地踢了军医一脚:“不是说脱险了吗?为什么不醒?不醒就不能吃东西,会饿死的。”
军医困死被打醒,气疯了,换了别人他能一刀给对方插上去,但是遇到许将军,他也只好温柔地说:“她明天能醒就不错了,汤药之类的只能灌。”
那就是必须有人喂了,这活儿自然也是许将军来做。
军医决定尽职尽责地一直守着,什么都不让许将军多做。
风雪乍停,禾苗在氤氲的药味里睁开了眼睛。
入眼看到的是瘫在地上,睡得手脚朝天,嘴巴微张,嘴角流着口水的军医。
再抬头,就看到许南青黑的眼眶,满是胡茬的脸。
他站在床边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眼神 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