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对方居心不良,早有准备,就更难找到。
当地官员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儿,手下只有十多个用来维持治安的衙役,并没有什么用。
离此最近的府县来回需要两天路程,即便用最快的速度派兵、搜索、封锁,也来不及了。
白洛洛不眠不休地找了整整三天三夜,憔悴得变了形,眼睛深凹,嘴唇干裂起壳。
何小三带病搜寻,还要安慰照顾她,很快就又重新病倒了,高烧不退。
白洛洛一颗慈母心碎成了两半,一半挂着稻穗,一半挂着何小三,满满都是对自己的厌弃和自责。
过了三天,她觉得大概只凭自己是找不到稻穗了,便让人给何蓑衣去信,静下心来照顾何小三。
她不能失去小女儿,再把小儿子也弄没了。
何蓑衣接到信已经是十天之后,了尘师太已殁,唯一的遗愿就是把她烧成灰,洒进龟背湖,一点不留。
来不及办妥了尘师太的后事,寄存了骨灰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。
十天的路程只用了七天,白洛洛看到他,嘴唇动了动,一句话没说出来,一头摔在地上。
何小三病得很重,经常高烧说胡话,喊的都是“妹妹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