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面攀咬,然后要死要活都别扯上他,总之要显得他和这件事毫无关系就好了。
现在白荪画蛇添足,把他扯上,他怕魏紫昭会多想。
魏紫昭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刘向,你有什么可说的?”
一直都很嚣张的刘向,此时方露出几分茫然和灰败来:“我不知道……反正我没有,他们害我……嫉妒我……殿下要相信我。”
他越说越激动,要冲过去打白荪:“是你,是你害我!我和你有仇吗?我可没招惹过你!”
白荪装可怜:“殿下救命呀!”
却见另一个管事朝魏紫昭走过去,小声说了几句话。
魏紫昭听完,抬手制止斧头:“且慢。”吩咐那个管事:“把人带上来!”
事情突然又发生了变故,众人都是一头雾水,唯有白荪和百尺,心头七上八下的,总觉得不妙。
魏紫昭的一个近侍被带上来,先行礼再开口:“……刘爵爷是被冤枉的,他的随从身上的东西,是有人悄悄塞进去的,他们根本不知情。”
魏紫昭面无表情:“谁塞的?”
近侍指着一个仆妇道:“就是她!她送宵夜进来时,趁我们不注意,往人身上塞了东西,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