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都是清心殿的人,就算钟唯唯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她们也不会往外说。”
“所以这是查无对证了?”吕若素道:“你信韦桑吗?”
姝语摇头:“太过凑巧,她没事儿跑到荷花池去做什么?欲盖弥彰的痕迹太重了。奴婢觉得,多半是没有找到那个盒子,又怕交不了差,所以演戏给您看。”
吕若素冷笑:“我怎么觉得她不但找到了盒子,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?”
她用纨扇轻轻敲击了桌面一会儿,随手把纨扇丢在桌上:“不管怎么说,她这是害怕了。谅她不敢乱说,就暂且饶她多活几天。不然让陛下知道,多的麻烦都要惹出来。”
姝语压低声音:“让她活多久?”
吕若素似笑非笑:“再过些天,这宫里不是要来人吗?多了人,就多了热闹,浑水摸鱼最好了。
韦婉那个贱人,竟敢威胁我,我一定要让她好看。”
再过些天,钟南江的遗孀和真正的嫡女,就要进宫了。
这一天,来得很快。
钟欣然母女来得比钟唯唯以为的要快很多。
茶叶在荷花里窖了几天几夜,天然晕染了荷花的芬芳,开水一冲,清香四溢,是茶饼所没有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