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授茶道,我们变卖家产,买下天元丹救钟袤……”
钟欣然越说越羞愧,恨不得把头埋进衣袖里去:“其实民女知道,阿唯和陛下情意相投,她并不愿意入宫,但是弟弟不能不救,民女也曾让她去找陛下想办法,谁知道……”
谁知道重华先是找不到,找着了却又出了那种事。
以为是生路,结果却是断了所有的退路,再被逼上绝路。
旧事重提,好比人的衣服被突然扒掉。
重华脸色阴沉,一口气活生生被憋在胸口,咽不下,吐不出,只能悄悄看向钟唯唯,生怕她又和自己别扭。
钟唯唯陷入回忆中。
那件事,重华至今不肯给她一个明白的解释,她觉得自己可以忘怀,实际上此刻再听钟欣然提及当年,才现,她始终耿耿于怀。
钟欣然识趣地没有继续往下说,而是深深拜下去:“总之都是民女自私自利,利用钟袤的病,逼迫义妹代替民女入宫。
娘娘若要追究欺君罔上、冒名出来,沉默很久才说:“我以为我们早就钱货两讫,互不相欠了。
我也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不在乎,但今天看到她们,我才现我其实一直都很在乎。”
重华爱怜地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