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。”
重华没有答话,黑暗里她也看不清楚他的神 色,但是感觉得到他不高兴,她安静地坐着等待。
过了好一会儿,重华才出声让人掌灯,不由分说,往她身上盖了一件披风:“穿好,若是因此病情反复,就不许你去看他了。”
钟唯唯莫名有些鼻酸,闷闷地应了一声,小跑着赶出去。
何蓑衣果然有些热,李药师、夏栀、杨适、小棠都在一旁守着。
见她来了就道:“没有大碍的,热是正常现象,正要给他喂药呢。”
何蓑衣这次吃药,比之前要容易喂进去些,这是好转的迹象。钟唯唯就又跑回去休息。
重华睁着眼睛看着帐出来,为何这样隐忍委屈自己,您是天子!做坏事,搞阴谋诡计的人又不是您。”
重华不以为忤,淡淡地道:“手中抓了沙子,越是想要握紧,便越是流失得快。该着急的人不是我。”
着急的人是何蓑衣,不然也不会这样接二连三的搞鬼,更不至于拿自己的身体性命来做赌注。
从前他着急,越是想把钟唯唯握紧,她越是不信他,离他越是远。
反之,何蓑衣假装知心大哥哥,有红颜知己,并不成天粘着,她却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