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唯唯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,回敬道:“皇后娘娘自己是丧家之犬,因此看谁都像是丧家之犬。”
吕若素神 色微变,有些想作,却又忍了,低下头去继续写字:“你来做什么?”
钟唯唯道:“叙旧。”
“本宫与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,能有什么旧可叙?本宫赏花观月之时,你在臭泥里刨食;本宫……”
吕若素讽刺的话未说完,就被钟唯唯打断了:“你在处心积虑红杏出墙之时,我在父母怀中安享幸福?”
吕若素猛地抬头,瞳孔微缩:“奉劝你一句,行事说话要有分寸,会影响皇室声誉的话不要乱说。”
钟唯唯勾起唇角:“所以,我与皇后娘娘叙的是十多年前的旧。看来你被关这些时候,关得什么都不知道了,我不姓钟,我姓秋,也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孤女,而是前任大司茶秋泽的嫡长女。所以,你在赏花观月之时,应当记得,有人恨不得吃你的肉,喝你的血。”
吕若素手一顿,死死盯着钟唯唯看了片刻,突地将笔一扔,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就说呢,你的茶道之术为何与秋氏如此相似。你是长得一点不像你父母,除了这里……”
她指指头:“一样的蠢,愚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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