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盐不进,所以特别急。”
“你心烦意乱什么呢?”钟唯唯敏锐地抓住了关键。
重华拒绝回答,继续胡搅蛮缠:“你说你并没有打算立刻追究,到底是什么意思 ?”
钟唯唯慢悠悠地道:“就是说,看我心情了,哪天心情不好,也许就会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。”
“别,有气当场出,千万别过夜。”重华拉起她的手去打他的脸,半真半假:“打我吧,怎么解气怎么打,我都受着。”
钟唯唯偏不打,用看疯子的眼神 看着他,谨慎地去摸他的额头:“陛下,您不会是烧糊涂了吧?不然就是我摔晕了,其实并没有清醒。”
重华非常诚恳地求她:“你打我吧,我想被你打。”天知道,他究竟有多内疚。
钟唯唯盯着他看了半晌,甩开了他的手:“当我傻啊,这会儿好着,倒是怎么打都行,夫妻情趣嘛,过后不爱我了,就变成欺君,大不敬,恃宠生骄了!才不上当呢。”
重华笑得比哭还要难看:“你想得真多。”
“陛下,杨太医来了。”李安仁在外面露了个头,飞快地又遁走了。
重华站起来:“我让杨适来给你看看,你……”
他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