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我小时候,跟着阿姐逃出虐待我们的人家,好几次差点死了。有一次,天上也是下着这样的大雪,我生病,觉着自己快要死了,就想吃上这么一碗馄饨。
因为知道吃不上,就和阿姐说,哪怕能吃一口,尝尝那个味道也好呢。阿姐什么都没说,把我托付给隔壁的阿婆,自己背着背篓走了,第二天,她带回来一碗馄饨,我吃了就好了。你知道她是怎么弄来的吗?”
两个身无长物的孩子,人生地不熟的,能怎么弄来馄饨?
吕娉婷下意识地想说“偷来的、骗来的”,可是她不敢说,就乖巧地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她化开了结冰的河面,抓了鱼去换,为此,她的手和脚都长了冻疮,还落下了病根。近几年才调养得好了些。我曾誓,有生之年,不做她的拖累,要做她的依靠。”
秋袤起身付钱给摊主,头也不回地道:“你走吧,你很好,理应被娇养,我不是你的良配。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,以后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就这一会儿的功夫,之一已经赶了马车出来,恭敬地请吕娉婷上车。
吕娉婷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追上秋袤的步伐,紧紧拽住他的袖子,急切地注视着他,小声说道:“我不是你所以为的那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