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之间,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了。
苏荇笑着与他说话:“朝中情势很好,圣上是位明君,又有王相荀相,以及诸多德才兼备的大人们辅佐,这些年天祈境内可谓是国泰民安。”
那人不言不语的将手中棋子落下。
苏荇半点不在意,只是一边下棋,一边笑道:“边境的情况也很好,南疆早已不成气候,又有叔外祖父一家守在那,不多久恐怕再无南蛮十八族之名了。北牧那边也还安生,当年那一战,让他们五十年内难以恢复气数,只每年冬天来边境小打小闹一场,不过有卫家镇在铁门关外,他们妄想指染天祈国土。”
那人神色平静,好似天地间的一切都已与他无关。
“可惜,镇国公因早年旧伤过重,已于年前殁了。”苏荇轻叹一声,有些惋惜,忽然想起一事来,笑道:“不过镇国公却有一个好儿子,想他定不会辜负镇国公之盛名。”
那人动了动眸光,看着苏荇。
苏荇对上他清冷疏离的眼眸,笑道:“他叫卫清绝,在江南道上我曾帮过他一把,我很期待与他会面。”
那人收回目光,眼帘轻垂。
苏荇没在继续说那些国家大事,只捡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,说给他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