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我这做徒儿的不能不听。反正这酒是给寂雪山的就是了。”
那人又将目光移至棋盘上,不再言语,像是不想再理他。
他们二人你来我往又下过几回,逐渐进入棋局尾声。
在那人又落下一枚棋子后,苏荇看着棋盘上被杀得略显凄惨的黑子,投子认输道:“我输了,还是您厉害。”
“过五年,你再来。”
“哦?”苏荇笑道,“再过五年就不会输了?”
“不会输得如此凄惨。”那人淡淡开口。
荇一笑,复又道:“酒也送来了,话也带到了,棋,也下完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您就没什么话要我带给他们的吗?表舅舅。”
听他唤“表舅舅”,那人眼中冰雪微融,隐有暖意溢出,片刻无声后,方道:“告诉他们,我很好。”
“表舅舅放心,您的话我一定带到,母亲他们听到后定会开心的。”苏荇敛了笑意,郑重道。
那人微微颔首,示意他可以离去了。
“那甥儿就先行告辞了。”苏荇一礼过后,临走之前,又看了那镜湖,笑道:“那位前辈该是等急了。”
在苏荇走后没多久,那平静无波的镜湖上忽起涟漪,一叶扁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