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早料到他会如此说一般,只是笑笑,起身走至他身侧,拿起他搁于案上那本被翻到只剩最后几页的书册,轻轻合上,看了一眼封面上的书名,嘴角笑意更深:“你上得这第八层,便是来研究这些书的?楼上那人若是知道了,岂不得气死?”
白衣人手中笔一顿,终是抬头,眼角流露出的无奈里混杂着轻柔笑意,道:“娇娇喜欢看这些话本子,奈何其中有些用词实在不雅,我只好将它改改,再与她观看。”
白衣人正是苏荇,竞山,则是林玄清辞官去江南养老前给他留下的字。
“哈,”那人一笑,又道,“你怎不为她写一本,何苦来改这些?以你文采,定能受到追捧。”
苏荇揉揉额角,点了点案上堆着的几册书,道:“太子殿下就别为难我了,这写话本,文墨只在其次,重要的是其中曲折情节,似这等纠纠缠缠恩恩怨怨你侬我侬的情爱故事,我当真是编不出来。”
“原来还有你做不来的事啊。”那人便是当朝太子君子珪,此刻慵懒闲散的模样却是半点也看不出来身为天家皇族的贵气,“长宁也爱看这些,常求着我从宫外偷偷带几本给她,故而我也看过一些,无外乎就是些才子佳人的情意痴缠,分分合合,虽有万千卷,但细想下来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