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爬起来,朝前面看着不像是放杂物的车子走去。
虽然现在四下没人,白茫茫的一片,可是我还是很担心那些人会突然窜出来抓住我和允宰,就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粗的树枝,握在手里比划。
“咦,这是什么味道?”
我闻到旁边的马车上有传出炒熟粟米的香味。
我的嗅觉本来就很好,在宴府炼香房呆的那十几天,天天接触各种药草,让我的鼻子无形之中变得更敏锐了。
有时候宴奇少爷让我给他取之前用过的药草,我都可以不看他手指的方向,凭着嗅觉就能找到。
“哇哦,是粟饼耶”。
我开心的把从马车上翻到的两大块粟饼抱到允宰面前,告诉他我的发现。
“允命,真的是粟饼,粟饼啊!”
允宰激动的望着我手里的粟饼。
在适河族的时候,因为族里缺少粮食,我们只能吃难以下咽的刺蓬籽,可,即便是刺蓬籽,也只能隔天吃一点点,肚子总是饿的咕咕叫。
后来到了斗兽场,驯兽人怕我们饿死,给我们吃掺了草皮的沙草根做的根饼,虽然又硬又苦,可是却让我和允宰勉强不用饿肚子。
再后来到了洗澡馆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