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允宰不敢去望肿成猪头的东浮大守,两颗小脑袋老实的低着,脚下光滑的地板,映出我们的影子。
“大守,就是这俩个崽子,弄断了池镜花的花瓣。”
花管哈着腰,弓着背,恨不得舔着东浮大守的靴子,向上方坐的人禀告我们的“好事”。
完蛋了,真是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本以为那天没人瞧见我们,没想到竟然被眼尖的坏花管瞅见。
说来也真是倒霉,那天,我和允宰丢完死虫后,回来的时候正巧撞上看管池镜花的花头。
花头提溜着裤子,急的直往茅房蹿,逮住我和允宰暂时看会儿池镜花。
没想到,刚走进花房,“啪嗒”一声,一片花瓣就落了下来。
要是别的花,也没什么,可池镜花却不同。
它可是东浮大守的爱花,这下少了片花瓣,还不等于丢掉性命?
我和允宰吓得赶紧跑回到后花园,没成想这事被花管瞧见,立刻就胁我们来邀功。
真是可恶。
我抬起头瞪了一眼坏花管。
“小鬼,不错嘛,还敢这么瞪着他,看来胆子不小喽。”
东浮大守轻蔑的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