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翼,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,垂眼一看,才发现那个家伙的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。
好恶心!
“再不说,你这个人类就不用说了!”
“啊—!”
咦,怎么不动了?难道是死了?
我懵逼的望了望火烈,又看了看他手里拿的树枝,见他也是一脸惊奇,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膀。
不是吧,那个叫绳肆的家伙就这样被吓挂了?胆子也太小了吧。
“好像没有死耶。”
我学着爹爹以前给人诊病的样子摸了摸绳肆的鼻子,发现还有气息流动,心才略微安了一下。
“真是没用的人类。”
没办法,我和火烈只能先不管那个家伙,找了几块番薯架在火上烤着当晚餐,吃完后,火烈又看了看他,在他的身上除了搜到一些价值不菲的玉器金饰外,还有一些香粉绣囊。
“这个家伙还真是爱美。”
我摩挲着火烈搜出的一柄木梳,看着上面精致小巧的刻画以及镶缀的玛瑙玉石,不能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爱美,不过,这倒也说明我的猜测没错,这个人可不是个简单的小随从,光是这些金金银银,就很是价值不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