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忙碌,我揉着酸痛的肩膀,低头思索着心事,慢悠悠的往下人卧房走去。
“他是记得我呢,还是故意装作不记得我呢,还是他根本就不是‘他’,是我全都搞错了呢,那他到底是‘他’,还是‘他’装作他,亦或者压根他和‘他’都不是之前的他呢。”
“允心,允心,你是不是发烧了啦,怎么他他他他的胡言乱语啊。”
乍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,等看清是株渍后我才安了安心神。
这个小丫头也真是的,大半夜的不睡觉,来这里等我,冻得脸红扑扑的,真是让人心疼。
“株渍哦,下次不要再等我了啦,你看你,冻的手指都僵硬了,我现在在苍王殿下那里服侍他,很可能以后都会回来很晚的呢。”
我疼惜的将株渍的手放到怀里揉搓,感到一阵冰麻,想必这个小丫头一定等了好长时间,心里既责怪她又感到温暖。
“允心,忘记对你说了哦。”
“嗯?”
我见株渍神情很是认真,两只小眯眯眼紧张兮兮的向四周来回张望,好像很怕被人偷听到,不由得也跟着她紧张起来。
“我对你说哦,这个苍王病的很严重哦。”
这不是废话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