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去取,蒙蒙按完手印看到上面只有现银一百八十余两。郑管家他们还想变卖掉我们的屋子,如果最后不是六叔赶了回来,蒙蒙就得和桂嬷嬷拿着那一百八十余两走了。”
叶如蒙一连串的话,惊得叶长风说不出话来。确实,他在银庄存的现银是一万八千六百两,除了他们一家三口,别人都不能取。而且此事,他除了交待给郑管家之后,还留了个心眼告诉了他六弟。
这些事,柔儿不可能会告诉蒙蒙,那蒙蒙是怎么知道的?而且,老郑跟了他近四十年,他自问一直以来待他不薄,他如何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?
“那、那之后呢?”叶长风忙追问。
“后来,六叔来了之后,才逼郑管家把现银交了出来。可是,爹你的那些藏品让郑管家卖掉了许多,后来只找回来了七七八八。而且我听说,是他的儿子在外欠了许多赌债,可是也不过两千多两,他们却贪得无厌,从我们这里抢走了两万多两。”叶如蒙边说边哭,所幸口齿还算清楚。
她后来才知道,原来家中值钱的东西多着,像她爹娘房间那张紫檀木鎏金染绘梅兰竹菊拨步床,还有她娘的那张小叶紫檀镶云石透雕梅花灯笼脚梳妆台,连她也看得出价值不菲,她爹娘之前却哄着她说是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