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秀雅,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雅。叶长风虽然对其父不喜,但对这宋怀远却讨厌不起来。
这宋怀远,诗作文章在京中盛为流传,其字迹行云流水,坦然天地,以字窥人,可见其心性凛然;诗风宕逸洒脱,自有一股雍容不迫的风度气韵,当真有泣鬼之才;文章更不用说,笔动时篇篇锦绣,墨走时字字珠玑,读来让人忍不住连连拍手叫绝!这样一个少年郎,只怕以后前程难以估量,难得的是少年得志,却不骄不躁,进退有度。撇去私心,若他将来的子女能有他十之一二,他便此生无憾了,也不知这宋江才是几世修来的福份,竟能教导出这样一个儿子,一时间,他心中嫉羡不已。
堂上又恢复了寂静,宋怀远唇张了张,忽然站了起来,上前两步神色恭谦地看着座上二人,“叶伯父,叶伯母,适才虽是情形紧急,可是……小侄之举恐对蒙妹妹清誉有损,是以……”宋怀远顿了顿,男子汉大丈夫,是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,他先前那样扑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,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,若是传了出去,让她以后如何能嫁人了。宋怀远下了决心,抬首凛然道,“小侄愿意对蒙妹妹负责任,娶她为妻。”
他话一落音,侧厅的春夏秋冬八折雕花屏风忽然“呯然”一声倒了地,震耳欲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