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府中,用过晚膳,一番梳洗,木氏抱着玉珠在床榻上睡下,打算哄了她入睡。
玉珠窝在木氏怀中,满满的安心,她搂住木氏的腰身,娇娇的喊了声娘。
木氏应声,声音似有些哽咽,玉珠抬头看她,柔和烛光下,木氏脸颊上全是泪水,她抱紧玉珠哽咽道,“娘的姣姣儿,娘今日真是太开心了,幸好你好起来,不然,不然娘可该怎么办。”
珠也有些想哭。
她自幼迷糊,算不得装傻,一岁半前只知吃吃喝喝,婴儿习惯使然,一岁半之后,她才了解自身情况,那会儿因太小的原因,做甚都是慢腾腾,也怕真的克死家人,不跟同他们讲话亲近,这对她来说,何尝不是煎熬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几十年的惊恐又岂能真的因为重新投胎就放下,她惶惶不可终日,后得广济大师批命才渐渐放下恐惧,于家人同乐。
她欠家人,也想对他们更加好,她搂着木氏,想着,日后定要好好的孝敬爹娘。
木氏在玉珠额头上亲了口,擦了擦泪,“娘只盼着姣姣以后过的开心,无忧无虑就好。”
四月二十一日,姜珩进宫参加殿试,当日晚上归来,府中人俱是担忧的不成,唯他笑嘻嘻的不甚在意,还劝大家莫要着急,若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