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被拉起,额上已经青肿一片,甘草瞧见给心疼坏了。
皇后叹了声,吩咐甘草,“且去帮你主子把额上敷一敷,姑娘家的,落了印子就不好看了。”
甘草得了令,找来纱布包了冰块给小主子敷了额头。
皇后来到榻前看了看姜侧妃,见她脸色青紫,弱不胜衣,心里也难过起来,暗叹道,祯亦似乎很喜这个侧妃,回来要是知道姜侧妃成这般模样,也不知不会怪她这个做母后的。
“太医,姜侧妃如何了?”
那太医哆哆嗦嗦,“姜,姜侧妃怕是中毒了。”
皇后冷笑,“什么叫可能!本宫要的是肯定,不是你这一个似有若无的话!”回头问剪春,“这太医是谁?”
剪春道,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这是专门给四位侧妃请脉的刘太医。”
刘太医冷汗都流了下来,不停用袖子擦拭额上低落下的汗水,衣袍都快给浸透了。
玉珠安静坐在甘草身上,任由她给自己敷额头,目光不停落在刘太医,大姐和伺候三姐的三个宫婢身上,那刘太医和杏眼圆脸的宫婢格外的紧张,刘太医总擦额上的冷汗,圆脸宫婢一直揪着自己衣角,这是精神很紧张时才会有的表现。
这两人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