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绣鞋,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,脖子上带着如意卷云纹银锁,梳着双苞髻,发间无头饰,只在两个发苞上缠着一对儿珠花儿。
那抱着女娃的少年也是个精致人物,清清淡雅。
这两人一看就是贵人,店小二马虎不得,弓腰屈身上前行了个礼,“给小贵人请安,小贵人找小的可有什么事儿?”
玉珠指了指那妇人,“她们欠了你多少银子?”
“回贵人的话,不多。”店小二回道,“就四百多文钱。”他们这儿本就不是上京比较繁华的客栈,住的多是一些平民走商甚的,最贵的房一晚上也不过两三百文钱,最便宜的才四五十多文,这妇人来时客满,求着要住下,说是有个遮身的地儿,睡在后院都不嫌弃,可他们掌柜的嫌弃啊,总不能真让人睡在后院,来来往往的客人看见成何体统,就找了个杂物间给她们住下。
那杂物间不过小小一间,里面堆满杂物,还有个烂床铺,就给了她们住,一天给个十文钱,渴了就自个去后院的水井打水两口,饿了就要两张客栈最便宜的炊饼,住了半月才花四百多文钱。
玉珠儿从谢澈身上摸出一角碎银子来,颠了颠,也就二两左右,递给小二,“这银子给了你,算是她们母女两人的住宿费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