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喊了玉珠起来,玉珠睡眼惺忪的揉揉眼,软软的说,“甘草,帮我穿衣,我去找谢大哥问问。”
甘草给玉珠穿了衣裳,系上斗篷,穿了靴子,牵着一路去谢澈房间。
甘草去敲门,谢澈在里头应了声,“进来吧。”
两人进去见谢澈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,谢澈抬头瞧见是玉珠,他起身走过去把人抱起,“姣姣怎过来了?”
挥手让甘草先退下,玉珠才搂住谢澈颈子,让他抱着自己坐在榻上开口问,“澈哥哥,陈家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?”
谢澈取过桌上的热茶让玉珠捧着暖手,在她身侧坐下说了起来,“调查清楚了,陈大廉本身没甚本事的,娶的妻子跟镇国公府上有些关系。”
“镇国公府?”玉珠捧着茶盏捂手,惊讶极了,“那不是郡主家吗?”
谢澈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,轻笑,“想哪儿去了,她们要有如此本事,真要跟府上的主子有关系,也不至于看中一个一穷二白,穷困潦倒去京城讨生活的陈大廉。”
玉珠扯住谢澈的衣袖,“澈哥哥,你就快些讲给我听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谢澈这才把事情讲了一遍,这陈大廉妻家姓田,田家说是和镇国公府有关系,其实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