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疏起来,妾不是他生母,平日妾也不好太管着他,自,自上次事情发生,妾觉得世子性子有些孤僻,也说过他几句,只是孩子大了,有了自己的主意……”
沈魏意识到什么,“是不是那孽畜又做出什么事情来?”
纪氏半坐起身子,“国公爷,您可不许这般说世子,他性子有些孤僻,上次的事情虽是不对,也只是因家中您常年在外,没有男性长辈教导……”
“说,他又做了什么事情!”沈魏满脸寒霜。
纪氏叹口气,“这次事关小郡主,前两日郡主掉进池塘染上风寒,世子一怒之下将郡主院里当值的丫鬟婆子全部杖毙了。”
“这孽畜!”沈魏气的一掌拍在旁边的小案几上,“你先好生歇着,我还有些事情处理。”
纪氏忙道,“国公爷,您可要好好跟世子说,莫要动怒……”
沈魏已经怒气冲冲回了院子,又让侍卫去喊了沈羡过去,僻静的书房只剩下他一人,他靠在太师椅上,想起以前那事情,他知道是一个丫鬟爬了沈羡的床,这样的奴才杖毙发卖都成,他却将她绑起,让人一刀刀的割掉她脸上的肉,让人虐杀了那丫鬟。
这样是不对的,他一辈子征战沙场,手段也是光明磊落,何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