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,特别是想象着事发当时,那个年氏痛哭流涕地给福晋跪下求情也无济于事的样子,以及事发之后,怡然居里人仰马翻、奴才捉肘见襟的狼狈景象,王爷终于狠狠地出了这口憋闷在胸中很久的恶气。
这口恶气虽然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,可是心中的爱恋却是随着玉盈姑娘的不告而日益滋长,越滋长、越伤痛,越伤痛、越思念。玉盈姑娘那么地识大体、顾大局,为报答年家的养育之恩舍弃了自己的感情,这怎么不让他心生敬佩?真才是人间的奇女子,这才是爷的心中最爱。
越想,他越是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怜惜,越想,他越是对她思念不已。他们唯一的一次结伴出行,给他留下了永远也无法忘却的怀念,她的冷漠,她的坚持,她的彷徨,她的挣扎,她的决绝,每一个不一样的她,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,成为抚慰他心灵创伤的良药。
那一晚,当那止不住的绵绵思念再次如潮水般地涌上心头,他抵抗不住这番痛苦的折磨,于是打开抽屉,翻出冰凝的颜体家信,依葫芦画瓢,再次炮制了一封年氏家书。在那家书中,写满了他的思念,写满了他的深情,写满了他的真心。
好不容易吟雪和月影的腿伤完全康复,终于能够恢复当差了。当她们再次出现在冰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