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懵懂懂之间赶快起身,然后她的手就被他拉住,抬至眼前。他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势之后开口问道:
“好了一些没有?”
“回爷,已经全好了,一点儿事儿都没有,做针线都不碍事。”
听她回答得这么轻松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任何人都会以为她的手伤真的就完全好了。其它人都离得有一丈远,只有他目之所及清楚地看到,那片红肿仍没有完全消除。
这个结果令他不由得深思起来。前天如果不是他追问,谁也不知道她的手受了伤,现在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,谁也不知道她的手伤离痊愈还着得远呢。如果换了别的女人,就是被绣花针扎了指头,都得差奴才禀报他一番,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要避重就轻?
淑清见爷一直拉着冰凝的手嘘寒问暖,原本就觉得这个场面很不顺眼,现在年妹妹已经说她的手伤全好了,怎么爷还拉着她的手不放?再将眼睛瞟向被爷拉着的那只手,天啊!冰凝妹妹的手果真是细皮嫩肉、白皙修长,依稀记得好像有个什么说法,“指如削葱根”?,原来就是这番模样!怪不得爷的手一直没有松开,原来是舍不得放开了呢!
这个惊天的发现,令淑清的心中像是被蝎子狠狠地蛰了一下。前天她不过是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