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这么特别的物件,任谁都会有产生特别的想法!因此,他必须要绕道苏培盛的手下,而且连苏培盛都不要露面,就只当是随意调拨了一张旧书案而已。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,包括冰凝在内,他不想让她误认为这是他的特别心意。
这是他的特别心意吗?是什么样的特别心意?关心?关切?讨好?
一直到现在,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心意是什么。既想关心她,又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关心,他就在如此强烈的自相矛盾中,度过一个晚上,然后就又开始迫切地想要知道,她收到这个书案后,放在了哪里?用了没有?用得是否习惯?
他想去看看他的成果,可是他连这个书案是从朗吟阁抬过去的都不想告诉她,更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地巡视成果。况且下午的时候他已经去过一次了,现在深更半夜地再跑过去,不但一日两次大驾光临极为反常,就是现在这个尴尬的时间也让他有些止步不前,也许她已经歇息了。吵了她的歇息,也是让他有所顾忌的一个方面。
想去,去不成,想知道,无从知道,正在他矛盾犹豫之中,突然灵光一现!对啊!怡然居里不是有爷派去的奴才嘛!一个多月之前刚刚派去的余小福!
听了余小福的禀报,得知书案被放